□唐彩斌
一场疫情,加速了在线学习的发展,不管城乡,无论年龄,广大教师在疫情期间众志成城,连上网络,对准麦克风,边学边做,开始了一场史上规模最大的在线教育实践。随着国内疫情好转,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些教育技术和教学方式,是应急之举还是日常所需?是权宜之计还是未来趋势?待疫情结束,我们可以“丢掉口罩”,但不要丢掉特殊时期学会的特别技能,莫要荒废线上教育的经验和能力。
透过眼花缭乱的网络,穿越技术的丛林,哪一条才是广大教师日常教学的必经大路?笔者以为,不要忘记源头那一条:数字化教材的开发与建设。
从世界范围来说,美国一直在进行关于数字化教材研究实践,并上升到国家教育实力及国际竞争力的层面上。目前,数字教科书已成为美国中小学数字化发展的引擎,成为改革教育教学方式、内容、结构,提高教育质量的重要驱动力。在我国,数字化教材主要是以内容商为主体的模式,由大型出版集团牵头研发推广。无论从研究还是实践层面来看,我国的数字化教材都处于落后阶段。
数字化教材,绝不仅仅是纸质教材的电子版。数字化教材是以数字化信息系统作为支撑,融合文字、图片、音频、视频、动画等各种多媒体信息,集成多种互动学习软件和链接多种网络资源的开放性综合学习平台。
我国电化教育的奠基人南国农教授一直强调“教育技术姓教不姓技”,学习的优势归根结底还是“内容为王”。与其他的在线课程和学习平台相比,数字化教材具有自身的特性:一是普适性,以传统纸质教材为蓝本,凝聚专家和一线教学智慧,内容权威可靠,针对信息化环境中教与学的新需求,不用另起炉灶,而是顺应教师和学生原有的工作路径。二是关联性,数字教材可以内嵌外联相关丰富的资源,基于教材,但不止于教材。基于友好的界面,学生能方便地获取相关资源,拓宽视野,丰富理解。三是交互性,满足学生、教师、家长和素质教材之间的人机或人人多项交互形成多维度的反馈和评价统计数据。学生不仅是知识的学习者,也是知识的建设者。四是开放性,可以和其他数字学习内容工具共同组成,能调度集成各种新技术支持学习,技术兼容,促进理解。五是智能性,数字化教材覆盖学生学习的全过程,在学习的过程中采集师生教与学的行为数据,实现学习内容的智能化推送以及个性化评价。
操作要求越低的技术,普及性才会越广,日常使用越高频的技术越有生命力。数字化教材是一条适合大多数地区、大多数学校、大多数教师的在线教育之路。